为首之人冷笑:“我也不跟你废话,药材皮毛每船一百两银子的通行费,另外,再给我们兄弟每人十两银子的酒钱,你们一手交银子,我们一手给你们通行文书!”
“你们、你们……你们这不是抢劫吗?”
杨少安脸色大变,语无伦次了起来:“我记得一位同行说过,一次通行最多也就十两银子,怎么到我们这儿就翻了十倍?
我们如果从上面的码头靠岸,换马车,也用不了这多银子吧!
我们辛辛苦苦从通州过来,赚到的差价,你们拿去了一半,这不是抢劫吗?
你们这么做,不是把外地来的客商往外推吗?以后还怎么做生意?不怕把苏州客商的信誉给弄没了吗?”
“哈哈哈……话别说的这么难听,抢劫那么野蛮的事情可和我们扯不上关系,我们这叫互助、共赢,
你们给银子,我们给通行证,并且安排纤夫给你们拉船,你们总得让兄弟们总得吃饭不是?”
为首之人也不生气,笑着继续道:“至于你说的把外地来的客商逼走,你大可不必担心,
你们常年在外行商应该听过凡四方难得之货,靡所不有,下财货莫不盛于苏州,受不了走了那是他们的损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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