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爹,你这是做什么?”柴昭南皱着眉头说,“军医走了,青鱼怎么办?”
虽然她现在安静了下来,可什么都没有做,万一出了问题,到时候叫军医都来不及。
靖安王看着柴昭南又看了看青鱼,眉头紧锁,昭南对这个侍女太过关心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她的腹痛不是军医能解决的。”靖安王冷着脸说。
柴昭南愣了一下,然后惊讶地说:“阿爹的意思是,青鱼这样并不是因为吃错了东西?
靖安王点了点头,“除了她,军营中还有不少人有腹痛的症状,只不过都不如她的强烈。”
柴昭南不太明白靖安王提这个的原因,“所以是有什么别的原因?”
靖安王阴沉着脸冷冷地说:“所有有腹痛感的人皆是曾经被种过蛊虫之人。”
柴昭南震惊地往后靠了靠,然后看向昏迷中的青鱼,默默地说:“所以阿爹的意思是有人在试图催动蛊虫?”
靖安王点了点头,“若是没猜错的话,此人一定在瓮城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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