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的靖安王府,威严森冷,像极了一个张着深渊巨口的怪兽。

        葳蕤轩中,灯火通明,靖安王与相柳皆是面色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查了一天,竟然什么都没查出来,反而弄得城里谣言四起。”靖安王十分不甘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柳微微叹了口气,“看来章家是早有准备,这说明章家确实与睿王妃逃走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刚行动不久,城里就开始有谣言说靖安王府想霸占章家,所以污蔑章家私藏逃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王府怎么解释都没有,因为他们不能直接了当地说睿王妃逃走了,分明是来做客的怎么能说逃走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能用睿王妃的借口,那别的逃犯却并未听官府提起过,个个有理有据地击破靖安王府找出来的借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恶的是,章家还把章泰私采孟家老宅盐矿之事公之于众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泰是王爷的人,靖城的人皆心知肚明。章家这一散播,孟家又闷不出声,在百姓眼中就成了靖安王府联合外人侵占岳家盐矿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事实如此,但这样直接揭露出来,靖安王府的颜面何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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