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王一边写着字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只要不出府,随她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相柳想了想说:“可望日亭能看到假山群和王妃的院子,属下担心日子久了,会被她看出端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安王像是没有听出相柳的担心似的,自顾自地将毛笔轻放在笔山之上,然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说孟和年的书法

        一绝,与本王相比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相柳皱了皱眉头,没有动,“王爷!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安王顿时有些扫兴,“望日亭虽可以看到假山群,可以看到王妃的院子,可终究离得远,她能看到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看到了什么,她一个女流之辈,又不能出王府,有何好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靖安王如此不在意,相柳也不好再说什么,他打从心底里也并不觉得这个睿王妃能掀起什么风浪,只不过该有的谨慎还是要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门外的侍卫来报,“王爷,孟家老爷子和四爷在门外求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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