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泪滴落的瞬间,齐白杏的身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。
她尽可能抱着身子,挤出一眶泪水,略显楚楚可怜:“太上皇,您这是要做什么呢?”
齐白杏清楚,只有女人示弱,才能激起男人的同情。
一日没东西下腹,早就饿得筋疲力尽,她不可能再承受得住这般折腾。
她咬了咬唇,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展现出来,迈着小碎步朝床边走去。
“太上皇。”齐白杏来到床边坐落,抱着男人的手臂将身子贴了上去,“奴婢好冷!若太上皇愿意给奴婢一点儿温暖,奴婢感激不尽!”
太上皇的神色却未见有半分改变。
“朕让你上床了吗
?”他冷冷一哼,长臂一晃,将烛台挪近。
嘹亮的烛光近在迟尺,齐白杏猛地松了手,往下一滑,跪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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