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大人继续说:“其实属下把那止痛贴拿了起来,想给王爷再贴上去,但是王爷说既然以你为赌注,就不能再用你的药,这起码是他能做到的一点公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潇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卫大人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脚步声往外渐渐远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医生,她知道痛楚有多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晚期病人宁可自杀,也不愿意再忍受无法遏制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饭,坐在舜王的床前,她不知道是问舜王还是在问自己,“我错了吗?我可以帮他的,在丞相府的时候,我也说过要帮他治好双腿,但是,他却用我跟冷丞相对抗,那一刻,我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舜王还不懂得回答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午,丞相府命人送回了她母亲的嫁妆,卫大人特意前来说了一声,冷潇让朱嬷嬷点算,然后安放在玉笙居的库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银子,心里踏实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舜王的情况渐渐有了起色,生存指数上升到了三十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的时候,他醒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神智不是特别的清醒,只是睁眼看了一下冷潇,他仿佛知道冷潇救他似的,没有任何的敌意和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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