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元看着守墓人,问出了心里最好奇的问题。
守墓人看了眼王元,忽然看向北方的夜空:
“父讳黄裳,我是黄孝。”
王元点头,原来这守墓人竟是黄裳儿子。
远处的众人也是有些意外,这两大牛人没有上来就喊打喊杀,竟是唠起了嗑,如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,气氛很是融洽。
“黄裳勘校万寿道藏,一世英明,晚年又顿悟大道,为何你却如此不堪?”
王元指了指文影,还有那几间小屋子,屋子前的庭院里,还绑着几个人,有大人也有小孩。
那个小孩就是那晚凶案上丢失的男童,其他几人也有三重阴,但也不全是。
“不堪?”
黄裳苦笑不得的看向王元,忽然仰天大笑:“哈哈,家父三十八岁中举入仕,为官清廉,晚年得道,适年精怪作祟,北宋国力空耗,被大金所乘,几近灭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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