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息凝神,王元的再次摊开针包,开始为孩童开辟经脉。
有时治理淤堵,比重挖一条河道还要麻烦,重开一条经脉,也不是那么困难。
用大修为挖就是了,因此速度倒是很快。
不过就在王元准备收针时,忽然眉头一皱,如抓蚊子般,飞快的探了下手。
他缓缓摊开手,手心里居然躺着一跟极细的银针。
银针黑乎乎的,腥臭味扑鼻,上面显然涂了剧毒。
王元眼睛眯起,向台下看去。
孙客的女徒弟,正有些惊慌失措的低头,不敢看王元的眼睛。
“哼,既然我出手医治了,那这就是我的病人,暗算我的病人,你是何居心?”
王元浑身气势爆发,向孙客的女徒弟低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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