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赌石里的明赌跟半赌,这料场那些架子上,就有很多开了一个小门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刀穷一刀富也在这里,玉石没有全剥去包层,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琪瑷拿着记号笔,斟酌一番就在毛料上画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,别把车轱辘切了啊,切车顶,变成敞篷车了,多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张琪瑷画一半的时候,旁边的王元又开口了,让张琪瑷脑门有些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语的点头,又另外画了条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毛料是人家送的,切坏了也无所谓,而且看王元那笑吟吟的模样,竟给她一种不是在胡说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机器启动,水流喷溅,师傅小心翼翼的沿着画线切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连切了近一公分,玉石都没什么大动静,那工人的嘴角也有一丝冷笑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做这一行的可是知道很多内幕的,玉石从滇缅的矿坑出来,就要经过几次手,到国内,又要经几次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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