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贺那家伙,下限最低,上限也最高。”
陈朝眯起眼,笑着看向谢南渡,“老实人,脚踏实地,未必不能登临武道最高处。”
……
……
散朝之后,太子殿下和吴心月两人并肩在宫中缓行,至于那位皇孙,如今早被女官抱走。
“这些朝臣,都以为本宫会忌惮兄长位高权重,所以一直在等本宫发难,但实际上本宫比他们清楚得多,过去要不是有兄长,这天下早就不姓陈了,既然兄长有这般功勋,就该被厚待,卸磨杀驴的事情,本宫做不出来,而且兄长,从来也不是驴嘛。”
大概也只有在吴心月面前,这位大梁朝的太子殿下,才会把自己的真心话拿出来说一说。
吴心月微笑着点头,这天底下怎么看,都不会有一个已经到了扶云境的武夫,会任由寻常人欺辱的。
“不是境界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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