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科满脸讥笑,「一群尸位素餐的狗东西,吃着百姓的饭,百姓在你们眼里却是猪狗,这岂不让人觉得好笑?圣贤书,你们读的是什么圣贤书?只怕书早就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!」
「糜科……你大胆!」
「我等也是为了大局,谁都不愿意,但在这样的情况下,总是要舍弃一些人的!」
朝臣们不满反驳,有些人或许真的是这么想的,而有些人只怕就不是这么个想法,而是托词了。
「什么叫总是要舍弃一些人的?」
一道嗓音忽然在大殿外响起,与此同时,一道风雪便从大殿外涌了进来,谁都没注意到,原来这会儿外面的风雪已经这么大了。
随着风雪走进来的,是那个一袭黑衫的年轻人。
他脸色苍白,满身疲态,但身躯依旧提拔。
朝臣们抬眼看去,第一眼还没能认出眼前人,第二眼当他们看到那个年轻人腰间悬着的刀,就不会再怀疑眼前人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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