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治好你的伤,我也不去死,但你也总不该谁都能欺负你吧!你可是陈朝啊!”
言语之间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子嘟囔道:“吃了我就能解决的事情,你偏偏不做,你倒是做好人了,谁都要顾着了,可谁又顾着你?!”
白袍道人皱起眉头,虽说不知道那朱红色的长裙的女子是个什么身份,但不知道为什么,在那女子割开手腕的一瞬间,他感受到了一股特别浓郁的香气。
好似是一棵药香四溢的灵草。
再加上这女子一来,就是割开自己的手腕给陈朝喂下自己的鲜血。
白袍道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。
不过他很快便再次前掠,此刻的他很清楚,要是给陈朝喘息的机会,只怕是等会儿就要万事皆休。
结果就在他前掠的时候,年轻武夫已经伸手取下了朱夏的手腕,然后撕下一截衣摆,将她的伤口包扎好,而后这位大梁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镇守使大人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把朱夏拉到自己身后。
松手之后,年轻武夫收刀还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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