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年自从经常离开神都开始,朝廷的俸禄每个月都只是会给那个居住在南湖畔的女先生拿去。
那会儿陈朝还只是左卫的副指挥使,到后面成为指挥使,包括如今的镇守使,他的俸禄自然越来越多。
但最后还是一个子都没看见。
青衫男子哈哈大笑,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每次看到陈朝吃瘪,他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舒畅。
只是笑声很快便戛然而止,这位年轻剑仙想起一事,骤然说道:“他娘的,谢南渡都已经去漠北这么久了,俸禄还没到你手上?”
陈朝一怔,随即也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,是啊,谢南渡早在数月前便已经去了漠北,现在甚至漠北都已经打过一场大仗了,自己那份俸禄,到底去了什么地方?
不行,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,一定要问问户部那帮官员,是不是克扣自己的俸禄了?
他娘的,连老子的俸禄都敢克扣,不要命了?
郁希夷瞥了眼前这家伙好几眼,确信这家伙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俸禄去哪儿了,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,夹起一块牛肉,这位年轻的青衫剑仙开始细细咀嚼,这他娘的有可能是最后一顿饭,不管怎么的,都觉得颇有些别的滋味啊。
不过在这家伙刚开始吃面的时候,对面的陈朝早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,放下筷子,陈朝自顾自说道:“阿月和无恙已经离了痴心观,不过距离不远,在一旁的山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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