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绑了那严法都,本来按照他的意思是要将这严家人彻底打杀的,但自家主母似
乎没这个意思,也就忍着了。
看着死去的诸多兄弟尸体,刘通面色悲痛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……
车厢那边,年轻人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有泪痕的妇人,犹豫片刻,主动开口道:“夫人的夫君是死在北境的战场上?”
妇人点点头,轻声道:“我那夫君加上他的两位哥哥,都是死在北边。”
在新柳州,死在北境的男儿,又哪里只有她夫君一人。
年轻人说道:“新柳州十家有五六门上木牌上是黑字。”
这些年,大梁一直在流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