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士来到云
间月身前,看了一眼地上的那颗人头,叹息道:“寅历也是个天赋不错的孩子,可就是心胸太小,比起来无恙,差了不少,有此下场,也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其实就为这件事定下了基调,也算是表明了他们如今的态度。
他这样一说,守一真人在内的那些道人都已经不敢再开口。
老道士代表着后山那群辈分奇高的长辈们,他们很少表明自己的态度,但既然说了,就必须被尊重。
“阿月,你也知道,我们这群老东西,对这些俗事并不关心,寅历既然死了,这观里的担子,就得你担起来了。”
老道士看着眼前的云间月,眼里有些深意。
但他同时也透露出一个消息,就是后山的那些老道士对云间月杀了寅历真人这件事,已经有了定论,不会追究云间月。
寅历真人是痴心观的现在,云间月是痴心观的未来,他们同样重要,但如今的情况是寅历真人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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