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朝也想过这些事情,但还是不死心问道:“之前谢南渡不都带回来几柄飞剑吗?”
镇守使讥讽道:“那小姑娘身后是谁,你也不想想。”
陈朝立马说道:“她身后有院长,下官身后不还站着大人您吗?”
要是谢南渡看到此刻的陈朝,只怕是也要感慨,当初那个在天青县看到的少年,这会儿又回来了。
镇守使面无表情,对这个马屁丝毫不受用,他只是冷冰冰道:“院长虽然在神都,和咱们关系紧密,但说到底书院还是方外修士里的一支,可咱们,本官和你,都是他们最看不起的,粗鄙武夫。”
听着粗鄙武夫四个字,陈朝心里很不是滋味,但此刻又没办法说些什么。
毕竟这四个字,可是由大梁朝前三甲的武夫说出来的。
镇守使感慨道:“况且剑气山是什么地方,天底下受过剑气山恩惠的剑修不知道有多少,就算是本官前往剑气山,他们也敢说不让本官上山,那就不让本官上山了,真
要惹怒了剑气山,他们登高一呼,乌泱泱一片剑修便朝着你来了,你身躯坚韧是坚韧,但能顶得住多少剑修出多少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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