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爲城中心的商业区大街全在我们四个教堂的俯瞰之下。
塞军的阻击手再也不必蹲烟囱,他们的长程来复枪可以打到任何一个城中心的行人,甚至在房顶活动的人也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了。
晚上,我、海娜、仙蒂、凯玲、罗芝、温妮,在我们家的阁楼上商量。
怎麽办?
我们都望着海娜。
她不仅是我的姐姐,也是我们这群好朋友的姐姐。
她也是苏溪的毕业生,本来在贝尔格莱德上大学读医学院预科,战火把她送回来家乡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现在她在城里一家医院当护士助手。
这些天,她一直处于悲痛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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