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用她柔细雪白的手,倒了一杯威士忌,斜抛着媚眼对我说:只能喝一杯哦!
我慢慢地品尝着。
这几个月来,我每天和太太谈不到三句话,太太总是那副郁郁寡欢和幽怨的脸孔,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事,而我只是毫无情由地对她冷淡着。
怎么可以对太太这样呢?
我暗地里骂着自己。
可是没有效用的,我对太太居然一点儿兴趣也没有,大概一个多月没有敦l了吧!
正沉思间。
玉兰又走过来,这次她端看一大杯热腾腾的茶,放在我面前,同时将我喝完的酒杯收回。
刚泡的热茶,喝了可以醒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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