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倒显得有些蛮横无理的样子了。陆知景闻言轻声走了出去,嘴角不可察觉的上扬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黎殊叫住了陆知景。“黎殊。”看陆知景愣了一下,她又重复了一遍:“黎殊,我的名字,黎民的黎,特殊的殊,你可以叫我黎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黎小姐。”陆知景温声答应了一句,黎殊皱了皱眉头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陆知景的背影直至消失,黎殊后知后觉的说了句:“他刚刚是不是笑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~管他呢,陈姨,过来一下,帮我擦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这老东西,下手这么重,落到我手里我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!”黎殊龇牙咧嘴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,你可别说了,这后背还有能看的地方吗?才受罚不过一星期,也不知道多歇歇,还整天在外面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你总是啰嗦的不得了,跟我妈一样,嘶~轻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听到黎殊说她的妈妈,陈姨便不说话了。老一辈的人都知道,黎殊的妈妈是她挥之不去的阴影,也是黎青谁也不能碰的逆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晨,黎殊看着坐在餐桌对面安安静静吃饭的男孩子,阳光就这么刚刚好的照在他清朗的面容上,像是熠熠生辉的陶瓷玉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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