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:“嗯。”
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，杨成志怀疑自己听错了，他重复了一遍:“你想单独出道吗？”
林渊终于转过头。
他的头发之前做驻唱的时候烫过，后来为了集训，又重新染黑，发梢微蓬，瞳孔的颜色也是乌黑的，眼尾一瞥，才能看见点凌厉的神色，光线下，骨骼的轮廓十足立体，听见他的话，稍显诧异地挑了挑眉梢。
“老杨。”他轻轻叹口气，道，“这件事你能做主吗？”
杨成志没敢说这只是他的构想，还没有正式开始实施，只是突然想要急迫地征求一下林渊的意见。
虽然这件事儿对楚一清来说多少有点儿不公平，但也实在没办法，艺人能在这行生存下去不容易，大浪淘沙，百分之九十九的艺人就得被拍下去，能留下的，要么天分够高，要么背景够硬。
林渊是前者，楚一清差点味道。
他轻巧地忽略掉这个问题:“我正打算给公司提，其实这事儿本可以不用通知你们，我和艺人总监沟通后自己决定就好，但想了想，还是要给你说一声，毕竟你和小楚关系好，不要留下芥蒂，我希望你明白，关系是关系，工作是工作。”
“这个我当然清楚。”林渊道，“不过老杨，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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