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条还没切完,水池的水和打翻的瓶瓶罐罐乱七八糟,林渊眼皮一跳,好悬没把徐言再扔出去:“走路带眼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节目组给的时间很充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吓死了。”徐言惊魂甫定,“好脚滑的地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感叹了一句,然后抬起头偷偷看了眼林渊,男人很快放开了他,袖管卷起,骨节修长的手指拿抹布兢兢业业擦橱柜。

        表情颇有一丝“想死但认命”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那双手的温度似乎还有残余,不知道为什么,徐言抿了抿唇,突然有些无措和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快笑起来:“谢谢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林渊背对着他,眼皮不抬一下,“承惠二十,一会儿给我转账,记得备注跌打损伤费这五个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言瞬间破功:“……哥,没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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