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批的先生目光深邃爱恋的看着他,时不时“嗯”一声表示自己在听,但许愿觉得他根本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离不开他的双眼让他有些心软,他对自己说:要不就这么算了?他只是太担心、太爱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份担忧从何而来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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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愿还是带着先生去看了心理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外面等候了一个多小时,先生先推开门,礼貌而绅士地请许愿进去,在交替的那一刻,他故意抓住许愿的手,挠了挠许愿的手心,弄的许愿耳根一下子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上了门。许愿坐在医生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简述了先生的概况,将他定义为心理防线极重,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他的爱人,他很爱的爱人,但对于他爱人的安全感却很低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先生的爱人的许愿脸红了红,又正色连忙继续问医生为什么他会在他身上没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没做过让先生感到害怕的事情啊?

        医生看了看面前温和年轻的青年,笑了笑,提出一个猜想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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