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十七岁的礼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在我十八岁那年就离开了我,飞向了几万公里之外的H国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父母知道了我们的关系。逼迫他出国来“戒断”,给他选了之前他最不可能做的研究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八岁生日那天,我给他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寿星有权利要求前男友一件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那边停了一下,呼吸有些困难般。我不知道他哭了没有,他一直在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怪他。我们都是羽翼未丰的小鸟,都要经历这些雨露才能熬成雄鹰,况且他真的给我的生命带来了许多不一样的美好色彩,这些都是值得我年老迟暮去慢慢回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希望南鹤不论在哪里,都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,快快乐乐的。南鹤可以做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男孩已经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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