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了?”
谢时禹说:“知道什么?”
徐易那边沉默了一下:“没什么,听说你和朝年分了。”
谢时禹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碰到他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。”
怪异的感觉在蔓延,像植物扎根在他的心口,摄取他的血液。
他似乎不喜欢朝年。
也没有人想要一个无法触碰的丈夫。
徐易“啊”了一声,声音有点低迷:“分就分了吧。”然后在沉默中挂上了电话。
谢时禹眯起眼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星空。
他最近不是在失眠就是在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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