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单上的味道只是洗衣液的味道,但就是让他闻出了一点许愿的体香,让他极其安心。
“对不起。老婆……”他哭得很惨,药性助长了他的疯劲儿,“我不气你了你回来吧,许愿。”
许愿许愿许愿。
老婆老婆老婆。
刚刚是条疯狗。
现在是条死了老婆的疯狗。
他跌跌撞撞跑到了杂物室,踩着碎瓷片没有感觉疼痛似的将自己围在了许愿的衣服被褥里。
丧家犬。
再也不会有人对他那么温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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