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禹感觉自己很难受很难受,他快要爆炸了,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。
他哀嚎着像丧家犬一样寻找自己的爱人,渴望爱人施舍般的碰碰他缓解一点他的痛苦。
但找不到。
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,哪里都找不到。
他压抑着欲望,在月光的温柔下察觉到了什么。
“我在这里,”“许愿”说,他轻轻抱住了谢时禹,温顺道,“别害怕,我在这里。”
“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做的,不要害怕。”
一切?
他颓然的摇头,不可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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