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得还挺像。他轻蔑地想。
然后掀开了布。
“别装了,跟我回家。”
【“今天回家吗?给你做了鲫鱼汤。”青年温和清澈的嗓音从电话那边传来。
“不回。”他嗤笑一声,“屁股痒了?想让我肏了?”
那边没有声响,似乎有些难堪。
谢时禹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。他没脸没皮爬上了他的床,想要的无非就是钱财、势力,他能给予的一切优待。
“不肏你我就没有回家的必要了。”他把玩着钢笔,声音很轻佻,好像在调戏廉价的妓女。
那边又静了几秒,弱了一些的声音传过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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