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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死的?”他声音淡淡,丝毫听不出慌乱,仿佛在听着一个不太好笑的玩笑。
那边的医生顿了顿。
“好像是被绑架了,不同意家里被勒索,撞在了刀子上,失血过多而死。”
“您是家属吗?方便来看看死者吗?”她又耐心地问了一遍,但对面好听的男声迟迟不作答的态度已经让她生出了狐疑。
谢时年垂着睫毛,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指腹处,但他迟迟没有扔掉,好像没有感觉似的被烟头烫着。
在朝年坐过来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才回过神一般,声音低沉:
“我是许愿的丈夫。让他别瞎闹了,我不同意离婚。”
死了这条心吧,许愿。
你想装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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