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她才二十三岁!

        裘欢醒来,看了看陌生的环境,重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酸痛,像骨头皮肉都被拆散了重组一样,让她离婚后第一次有了赖床的冲动,最终还是被银行卡的余额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条件懈怠。

        掀开被子,裘欢看到自己身上到处布满冷听风留下的痕迹,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:“禽兽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进更衣室,衣橱挂满了各种奢侈时尚套装,还都是她的尺码。

        裘欢抽了一套换上,简单洗漱后,在上层甲板户外餐厅找到禽兽,以及禽兽的助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冷听风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,外面搭配一套灰色单排扣西装,俊美得随便一坐就是一张电脑桌面壁纸,更别说后方还有蓝天白云大海。

        裘欢不得不承认,即便冷听风是个禽兽,也是个披着美人皮的禽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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