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淡漠注视下,连桦万分惊恐,似乎陷入某种万劫不复的困境里。
公众场合谈论领导是非,是大罪,何况她非议的还是在行业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覃深和冷听风。
生活和钱途尽毁。
“覃、覃总!”她话都说不利索,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。
漠视连桦的呼喊,覃深往前走,吃瓜群众们纷纷给他让道,他来到裘欢跟前,目光却落在旁边的罗明哲身上。
罗明哲坐起裘欢的椅子里,早已换上同事递来的干净衣物,平常有健身的习惯,再加上肩膀比寻常人宽,别人的衣服落在他身上,丝毫藏不住衣服下的紧绷肌肉,阳刚的气息爆棚。
“听说你被人泼热水,还好吧?”覃深俯视他问。
被总监关心,罗明哲倏地站起身,受宠若惊。
“没事没事,冬天嘛,穿的衣服很多。”他想露出一个庆幸的笑,可对上覃深锐利的黑眸,笑不出来,只剩下满心忐忑。
覃深对他点点头,往裘欢看去:“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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