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逼穴里面不够湿润,甚至有些干涩,摩擦力过大,他也不舒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求他,兴许他会良心大发地让她好受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女人似乎还不懂得用示弱的方式换取男人的怜悯,一鼓作气,硬是把可怕的巨根塞入体内,瞬息间,脸色白到几乎接近透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和大半截鸡巴猛然被小穴紧致地吸裹,壁肉自我保护机制下,渐渐地分泌液体,一张一弛地蠕动,那股快慰通过神经涌到尾椎骨,迅速地窜到头皮,覃深兴奋的脸色大变,险些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直接射精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好几辈子没肏过逼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头青筋凸起,暗暗唾弃自己,随后重重地吸了口气,缓解这股要命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爽了,裘欢难受到想哭,又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,抓住他肩膀,挪动屁股,一上一下地吞吐他的巨硕,速度极慢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深背靠沙发,眼眸半眯:“就这?你老公汇报完工作,我都还没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惬意和戏谑,好像在嘲笑她道行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提起叶华彬,再大的疼痛似乎都不重要,裘欢以及其亲密的姿态搂住覃深,一边耸动腰肢,一边轻吻他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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