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头和肉穴一起被玩弄的强烈快感很快让他被抛上了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如此轻易地被弄到潮喷,男人们更加兴奋,一双双手塞入钱币拍下按钮,用更多淫邪的玩具凌虐这个美丽赤裸的性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胸口套上了不断按摩挤压的吸乳器,乳头被丝线绑住向上吊起,稍稍一动就能体会到乳尖被拉扯勒紧的痛楚,小腹和大腿内侧被写满了淫奴、母狗、肉便器等极具凌辱意味的蔑称,粗大的按摩棒仍在不知停歇的抽插进出,肉穴被掰开,机械手抠挖出藏在里面的脆弱阴蒂,一边将柔嫩敏感的肉珠向外拉扯,一边将跳蛋贴上去震动,连后穴里都夹着一根浸满了淫水的粉色拉珠,每被拉出一颗就会在体内释放电流,间或地还会有机械手狠狠抽打他裸露在外的奶子,肉穴,还有臀部,留下错落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快感无孔不入,他听到自己压抑破碎的呜咽,几乎分不清是哭泣还是呻吟,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肏射了多少次,麻木的身体颤抖,摇晃,挺动腰腹,做出一切快感引起的本能反应,将淫艳的肉体毫无掩饰地袒露在所有围观的顾客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银阙大张着嘴喘息,稀薄的空气灌入喉咙,有种苦闷压抑的痛楚,这种痛苦混杂着连续高潮的快乐,又变成某种让人神魂颠倒的迷醉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了,银阙恍惚地想着,他遇到过那么多男人,被各种色情的手段调教过,他们骂他骚,又想让他变得更骚,无数个充斥欲望的夜晚,让他对性越来越驾轻就熟,又越来越沉溺于性的泥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快要记不得自己第一次谈恋爱时候的样子,记不得自己曾经连脱衣服都会羞涩脸红,记不得他小心翼翼地向爱人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,记不得对方接纳他时自己喜悦而软弱的泪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记得是自己的初恋教会他如何袒露欲望,如何取悦他人,在床上用尽手段调教他,又每每在银阙感到屈辱难堪的时候,指责他说一个双性人如果不够骚浪,如果不懂讨好男人,那么这样畸形的身体又有什么用?他信以为真,带着满心爱意忍受了对方各种下流淫辱的玩弄,忍受对方把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放荡淫浪,然后转头把自己当成升职的筹码叫到了公司年会上,让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侵犯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的男朋友举着相机在一旁拍下了全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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