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舒服,哈啊——”
他哆嗦着呻吟,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炙烤出淫艳的粉,一滴清泪从紧闭的眼尾流出。
用于收割敌人生命的光明法杖此刻成了供以取乐的淫具,被剥去衣裳的圣子不再高高在上,他和常人一样会屈从于欲望,甚至更淫贱放荡。
法杖上粗糙的纹路摩擦着淫穴,青年扭动着雪白细韧的腰,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绷着,敏感娇嫩的穴肉如一朵不堪蹂躏的艳花,被磨出淫荡的艳红色,花朵蜷缩褶皱,把藏在深处的情露全吐了出来。
一张一合的脂红肉眼湿得不像话,淫汁滴滴答答露出来,法杖像被水洗过一般,重绽出晶亮的光芒。
“呜,还不够...”银阙下意识地挺着腰,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,他嗓子沙哑,仿佛连声音都被欲望烤干了,“我还想要,呜嗯,给我,我想要...”他喃喃低吟,带着隐忍的哭腔,原本清冷的脸上只剩下痴缠的欲望。
“啊——”头皮猛地一痛,银阙下意识地叫出声。
姬伊拽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,青年踉跄地跪倒,酡红而沾满泪痕的脸贴在囚车的铁栏上。
“哭什么,不是自己一个人玩得很高兴吗?只是可惜了你的子民们,他们信任你,依赖你,尊敬你,但是你回报给他们的是什么?嗯?”姬伊拽着他的头发逼迫银阙抬起脸,“骚货,抬起头看看。”
泪水盈满了眼眶,青年眨了好几次眼,视线才慢慢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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