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正痛苦的还是绳结,即使踮起脚尖,粗大的绳结还是会深深陷进穴肉里,必须要忍耐着用嫩肉一寸寸磨过去,最先卡在绳结上的便是突在外面的阴蒂,肥嫩的肉珠被碾得扁下去,承受着毛刺全方位的碾磨,好容易蹭过去了,湿红发硬的花唇又被狠狠刮过,像是被男人粗暴地夹住那里扯弄,银阙呜咽一声,酸麻的身体仿佛要被尖锐的快感扯得四分五裂,绳结滚过嫩唇,碾过含满淫汁的肉缝,狠狠扎了进去。
“呜啊——”
青年腿一软,跪倒在地上,突起的绳结顿时深深陷进艳穴里,扎得媚肉疯狂收缩,淫窍被磨坏了似的,断断续续喷出淫汁。
看到他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,首领反倒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:“这个姿势倒不错,”他翘起腿,“别站起来了,就爬过来吧。”
乐得看戏的绑匪门哄笑起来,淫邪地目光打量着青年艳媚的身体,在他翘起的白嫩肉臀上徘徊不去。
“快爬吧,骚母狗。”
有人起哄,倒是引起了其余人的共鸣:“可不是嘛,母狗就应该在地上爬。”
银阙趴在地上,慢慢支起上本身,手指抠着地面,淡粉的指尖渗出血色来。跪爬的姿势让绳子完全贴在嫩穴上,从阴蒂到肉缝,每爬一步都会被狠狠磨过,让他痉挛似的颤抖起来。
银阙咬紧了牙,艰难地向前爬动着,闷哼声伴着灼热的呼吸吐出来,甜腻又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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