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林懿被刚从情欲中脱身,力气不大,甚至没在沈越脸上留下印子,不然等会沈越出去定是要挨沈丰朗缠着问上一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越下床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毛巾拿出,抱着林懿给他擦身体,林懿已经懒得反抗了,随他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懿想了下,还是犹犹豫豫的问出了口:“沈丰朗这么在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越认真的替他擦着身体,闻言道:“他来给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懿可不信,一是不信沈丰朗那狗东西会忽然良心发现或者被打了一顿转性了,二是不信沈越会替他出气,沈越不欺负他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越又说:“二伯和三伯过来商量家宴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懿这回信了,每年临近端午沈家都会举办一次家宴,以此来“促进”亲戚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越擦到一半,又伸手将放在床头柜的黒木盒拿过给林懿,林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踌躇半饷才打开,不打开还好,一打开林懿就红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木盒里齐齐整整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管,玻璃管里装着浊白的液体,粗细不一的棍状玉势被泡在这些液体里,仔细看还能看见上边刻着精细的花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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