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那根缚住他许久的筋忽然崩断,于他而言本是好事,却因为太措不及防,让人本能地感到痛苦。
他像服了一帖见效奇特却副作用强烈的药,被药效折腾得颠倒错乱。
只有沉溺在做爱带来的极致欢愉中,才能抵抗这样难熬的药物反应。
“顾琢。”他小声地说,“理理我,我好难受的。”
粗粝指腹覆上高高翘起的臀,往那团水嫩嫩的肉上掐了把。
容晓险险往前栽倒,又被扯回来,听顾琢说:“现在才知道卖乖?”
语气依旧恶劣,也并没有顺应他的意愿,可在顾琢低低的回应里,他依然能够捕捉到内里那点紧绷神经略微松懈下来的迹象。
感知到这抹特殊的情绪后,容晓也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。
但下一秒,他就被顾琢话里赤裸裸的造谣刺激得愣住:
“……是吗?骚逼一秒钟不被大肉棒塞满都受不了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