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卸下和缓面具的顾琢,不再像先前那样对他说轻松愉悦的调情话语,而只是从背后虚虚将他笼罩在身前,倏地收紧双臂,箍得容晓胸口发闷。

        意乱情迷间,顾琢跨前那根将他肏得肚皮鼓胀的肉刃,在泄精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毫无防备地被顾琢喂下去的催情药剂,还在容晓体内叫嚣着浓烈的淫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已经被肏到完完整整地张开的肥穴,在突然失去肉刃堵塞后,更是欲求不满地在顾琢眼底大口翕张,吐出一股掺着白灼精液的淫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淫水淅沥沥地顺着臀沟往下淌,将底下那片床单浸得更湿,臀缝里也被发射出亮晶晶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晓此时已经思索不出任何与顾琢吵嚷争辩的话语,甚至连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都忘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感受到顾琢与他贴得很近很近,身体紧密贴合,热得要命的温度被闷在相黏的肌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琢从他体内退出去后,搂着他的腰让他翻了面,又将他胯骨拎起来,在床单上摆成向后跪趴着撅臀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就不再触碰他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,只是沉默地俯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晓一双手被摆到脸前,胳臂肘曲起,小臂撑在柔软的枕巾上。他嘴上说着倔强泄气的话语,但当真被肏到思维涣散了,心底却仍旧本能地渴望被戳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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