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并不完全信任这道不属于他的心声,特意将林隐约到酒吧,试图委婉地将原着的事情讲给林隐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才刚从嘴里磨磨蹭蹭地蹦出两个字,容晓嘴里那根舌头就泛起刀割似的疼痛,叫他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真的不顾痛苦将这一切全盘托出,那……那他会死掉吗?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他不知道,但至少,现在的他半点都不敢冒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晓咽下心底倾诉的渴求,艰涩道:“能不能别问我……我、我不能告诉你。告诉你的话,我会惹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琢又静静与他对视好几秒,在容晓冒着水汽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执拗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心底叹气,而后缴械投降。他半眯起眼,对容晓露出笑意: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一个和我老婆滚到一张床上的贱男人,我需要怎么评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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