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枫总不能说是模拟器里认识的，他缓缓朝着目标走去，双手背在背后，绳子就藏在手上，不能让目标察觉到。
“你不是美院的学生，你身上没有颜料的味道。”
荣雨桐直接拆穿了顾枫。
啊这，你是狗吗？怎么颜料的味道都能闻到？而且下雨天，什么味道还这么清晰？
“我确实不是美院的学生，但是我给你画过画，你可能不记得了，也是，你是模特，那么多人找你画画，你怎么可能记得我？”
顾枫大声说道，害怕在雨中她听不见自己说话。
荣雨桐歪着脑袋，仔细打量了顾枫，发现他的腰间绑着绳子，真是个奇怪的人，但自己确实没有印象。
雨水已经将她白色的群衫湿透，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背心。
“有证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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