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枫赶紧凑了过去，将写论文中遇到的困惑都提了出来。
顾枫列了几个问题在草稿纸上。
董教授一一给他解惑，并一边说，一边问他听懂没有。
顾枫连连点头。
周围下课的同学基本上都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，最多就听得懂圆锥曲线四个字。
“这难道就是学霸和教授之间的交流，加了密语？”
“我感觉我的大学白上了。”
“我也有这种感觉。”
他们小声议论着，离开了教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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