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这个,想你还不太清楚,陈勇是梁委的一个远房表亲,中台主持人陈泉宥认识吧?梁委亲自向席先生举荐的好苗子,陈勇是他爸。”
潘晖的语调慢条斯理,仿佛真的好心提醒,但不知是否有意,他字里行间隐约暗示:
“先前您小叔一直想开工,想把地卖给外商,席先生不愿意松口,本就大有深意,现在这地不是承包给陈勇,是席先生给梁委的一点甜头,况且…”
范逸文听到“陈泉宥”三个字时,瞳孔紧紧一缩。
“陈主持人要结婚了,我想这也算席先生的贺礼了。”
范逸文的手指在发抖。
贺礼?
以席琛的凉薄寡情会为一个断掉的情人准备什么新婚贺礼?
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带着人情味的举动,他所有看似良和温善的动作背后都有他的目的。
而这一切的结论显而易见,想着,他发声的音调降了八度,牙齿绷得咯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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