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逸文靠着转椅闭目养神,耗尽心力,还不忘嘱咐女秘书咖啡放糖,直到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下肚,这才从眼冒金星中找回一丝清明。
“席琛…”他放下小蝶盘,在办公桌上发出清脆的相声,几不可察地骂道:“你真是一手好算盘!…”
他垂下眼,从电脑里调出了公司人事档案,整理出一份“清算名单”。
越忙,他脸色愈发难看,最后忍无可忍,打开手机,疑狐地瞄一眼今天的日期。
竟已经四月底了…
这阵子,脾性倍增的范逸文单方面决定跟席琛冷战,但席琛的命令他还是掂量着执行。
那晚席琛酒醒,第二天照例让他脱衣服,他气得哽直脖子,却丝毫不敢反抗清醒的男人,在毫无尊严掰开臀瓣,将完好无损的后穴亮相后,此事才算勉强收尾。
范逸文挂了电话,闷在被子里,任何壮志凌云都像个笑话,席琛一个眼神,就全部被打回原形,这窝囊劲他自己都受不了,最后孑身一人,埋在被子里掉眼泪。
除了这次的龃龉,过往那些嫌隙还未消融,透骨酸心的,外加恢复记忆后,席琛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,新伤加旧痛,这闷气探本溯源。
本以为是个小插曲,结果对方这次出差外省整整两个月都不回来,明明同行的一群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回北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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