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琛捋他脸上的薄肉:“让你自己动就教了好几天,跟瘫痪了一样,你拿什么跟人家比?”
他这话事实上是客观描述,没有掺杂任何偏颇的感情,但听在范逸文耳朵里,就不是那回事了,他浑身反骨被激得要炸开。
他扬起一个笑,眯着眼看着席琛:“那他怎么伺候你老人家的?我学习一下?”
席琛眼神一暗,他咬住他的耳朵,在他耳边低声:“想知道?”
范逸文耳尖一痒,他躲了躲。
事实上,陈泉宥的长相并不入席琛的眼,有人牵线搭桥本也无济于事,但席琛会让陈泉宥上车,的确因为他有一副好嗓子。
而能留下,还是因为陈泉宥摆正了姿态。
不少自诩天资卓扬的天才既想捞到好处,又自作聪明在他面前故作清高,比起其他象牙塔的高材生,陈泉宥很卖力,也聪明。
为了露脸机会,他往脖子上拴狗链,戴着狗尾巴,叼着狗绳爬了一路,跪在他双膝之间,不惜拿他金贵的铁嗓子来做口活,主动求人鞭苔,供人发泄。
他乐意给这样的人机会,那副身体他兴致缺缺,但那张嘴功夫确实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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