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却无人接听。
席琛手脚冰凉,心直直下坠。
他一咬牙,徒手掀开了砸在车盖上的大石块,车前端被压凹陷下去,索性并未损害引擎机动。
他拽出车钥匙,匆忙上车,一插孔,脚踩住油门,轰地一声,蹬出二里地——
他一边看路,单手开车,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拨电话,唇线被压得死平。
终于,在锲而不舍的一次次拨通中,对面接通了。
席琛方向盘一晃,开口时,声音带着自个都察觉不到的微颤:
“小范,你人在哪?”
对面沉默了许久,才有一丝微弱嘶哑的声音像即将熄灭的火苗,若隐若现地冒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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