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逸文很干脆抽回手,揣兜里,下巴埋在高领衫上,在微亮的光线中难掩神色:
“…席琛很生气吗?”
李文昌视线掠过他,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虽看似若无其事却藏着怯意的神情,开口道:
“席先生一连好几个星期连轴转,绥洲烂摊子一堆,你真会拱火。”
曾、汪两家倒台后,江湖上流传的属意接班人成了笑话,培养一个所谓的“太子”历程起码十年起步,但血统正、有能力、够资历的家族寥寥无几,席琛是新的人选,但并非唯一。
“席先生上个月刚写了举荐信向上推荐傅局长为省公安厅厅长,你举报傅局长,相当于打了席先生的脸,那边已经打电话来过问了。”
李文昌眉头紧皱,凉凉地捎带去一点责备:
“斗争从未停止,此举十分冒进。”
此话一出,眼前好好一张艳情祸水的脸,变得有些寡淡,跟弱不禁风的白纸似的,但那双眼睛却并无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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