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人抬头,眉目清晰,格外端正,他微扬颔,一板一眼地发出声音:
“我姓李,受席先生嘱托,还请开门。”
席琛?
他几乎是下意识回避,挪步到沙发上,神情凝重,盘起腿,焦虑地咬起了指甲盖,坐立不安,又直身晃荡,莫名心跳加快,逼得他微微喘息。
他没搭理门外。
但屋外的人耐性十足,有条不絮地隔两分钟摁一次门铃,聒噪的铃声让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余音,像上了发条的八音盒,在跑道上孜孜不倦地转悠。
敢做不敢当,描绘的大概就是眼下。
范逸文掩耳盗铃般用靠枕捂住耳朵,然而这动静持续了半个小时,最后,他被这男的强大的毅力折服了,认命地起身,开门。
咔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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