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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临睡前,他得知,傅浅带他去的独栋高楼黑话叫“四季楼”,与大陆外着名的涉黑酒店相呼应,明面上是个类似情报交易所的私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怪乎为虎作伥,它的确是由来自四面八方的养分滋长出来,合法合规的“正规营业场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厌烦被司机监视行踪的日子,许久未独自出门,如今老杜跟着席琛一起走了,他难得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逸文全副武装,包裹得严严实实挤进了地铁,长久没有体验拥挤的早高峰,他杵在人群中,终于等到了个空位坐下,直到目睹一位身材臃肿的老人上车,所有人都低着头,各个面色疲倦,老人被挤在中间,菜篮子紧紧抱着胳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了想,本想站起身让座,可迟疑了一下,攥紧了掌心,又稳当地坐好,熟视无睹地扭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老人步履蹒跚地下车,范逸文回过头,浑身不自在,适才一路上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逸文兜手在街上荡,穿过一条巷口时,胡同里火急火燎地蹿出来一个带着黑色口罩、鸭舌帽的男人,手里抱着一只小猫,火急火燎奔过,与他擦肩而过,紧接着,拐角处一个阿姨大声尖叫着跟出来,嘴里喊道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偷猫贼!他偷我的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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