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诚恳并非那欲拒还迎的推辞。
席岁想起了范逸文之前全网曝光的恋爱视频,完全看着像个恋爱脑,怎么对他舅舅这么“克己守礼”。
“范哥,你跟了我舅舅这么久,难道没有一点儿感觉吗?”
席岁压根不信,揣着试探,试图想从他脸找到点蛛丝马迹,挑眉,动机很明确:“前阵子电视台台长介绍了一个男播音主持人,还挺帅的,我舅舅连车都没让他上。”
这话没有激起一丝涟漪。
范逸文将一口饭扒进嘴,油盐不进:“你想说,你舅舅洁身自好,这么多年只睡我一个,要我感恩戴德?”
席岁一阵沉默。
范逸文端碗的手搭下,看了眼时间,下午两点。
嘴里已经吃不出味道差别,味同嚼蜡,他机械重复地做着吞咽、咀嚼的动作,直到腹部稍微有了些实质的饱腹感,他才起身,将碗筷放进洗碗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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