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明白了季华岑接下去要说什么。
果然,对方一阵唏嘘,难以置信道:
“席琛做的两手准备,安插人手又保住了你爹,我瞧着…这是在给你铺路。”
范逸文幽幽道:“照你这么说,他起码提前一年察觉到一切,然后不动声色就想好了所有善后…”
季华岑突然打了个寒颤:
“我想,立志吞并了惠生,也是他的意思,惠生这几年垄断的行业不少,又投诚的曾派,明里暗里都给他添堵,想来令他如鲠在喉,干脆釜底抽薪。”
范逸文见识过席琛的手段,也不算太意外,但他不能理解:“既然步步为营,万事俱备,那他非要我去的理由是什么?”
季华岑笑了一下,重新坐回沙发,朝还跪在地上的男孩招了招手,男孩爬上来,自己就把裤子脱了,扶着他,慢慢坐了下去。
他紧紧盯着男孩的眉眼,对答如流,理所应当道:“大概是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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