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感一闪。
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,发现有几分诡异:“阿文,前阵子我大伯跟我爹在讨论,范伯父是不是一早就身在曹营,心在汉,藏得真深。”
“啊?”范逸文一阵无语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小道消息。”季华岑说:“范伯父没被定罪,是席琛亲自出面摆平的。”
话语间落,范逸文就震惊地直起身板,曲起腿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例会上我大伯也在,明眼人看出来席琛要保伯父,都以为伯父其实是他的人,不过目前看来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范逸文只觉得荒缪滑稽,他那个爹是货真价实的曾派选手,不可能是席琛的人,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。
“另一种什么可能?”他问。
“如果范伯父真是席琛的人,这次没必要退出总裁职务,明显是席琛的从宽处理,但范伯父保留了股份,事实上立志还是受你们家控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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